黄初八年种葡萄

写文是爱好
写烂是正常(头像我宝贝画的)

送别

小学生文笔 非常ooc

普设 昨天激情入坑_(:3」∠❀)_

大量语言描写 接受意见更接受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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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一八的奥地利,树叶还没有落地的时候,太阳还是高高挂着的,但没有那么火辣了。

多么可爱明媚的日子,罗德里赫要送别他前妻的日子。


“伊丽莎白小姐,我帮您拎着吧。”罗德里赫绅士地弯下腰,想去拎那个大木箱。

“不用了,先生。”伊丽莎白英气地拦住他的手,把箱子扛在肩上“:您的手还是去摆弄那些乐器吧,也不必送我,往后的路我自己走便好。”


“送到火车站吧,小姐。”罗德里赫轻轻簇眉。

“呃……那就送到火车站吧,送到火车站就好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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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火车站比往日要喧闹许多,人们拎着大包小包,拖家带口地准备避难——奥/匈/帝/国/死了,可人们的日子还得继续。



伊丽莎白那日穿着青绿的丝绸裙子,发鬓边别了一大朵红玫瑰,踩着双小高跟——一身不怎么适合逃难的行头。

“罗德里赫,本姑娘当时就是穿着这身衣裳遇到的你,你可还记着?”她忽然来了兴致去挑逗前夫,故意把小高跟踩得很响。

“记得…记得……”罗德里赫不知怎的,耳根有些发热。


怎么能忘呢。

那日,他百无聊赖地坐在舞厅里。忽然对面坐下了一个少女,也是无聊至极的样子。

“去跳舞吗?”伊丽莎白直接问他。

“呃……”他当时是一脸疑惑“ :这位小姐,我们并不认识。”


“我只是问我们去不去跳舞。”


伊丽莎白直接去拽他的手腕“:去嘛,我无聊死了。”


和音乐家跳舞实在是很享受的事情,他们熟知每一个节拍的走势,只用把节拍可视化。


几首曲子过了,他才开口说“:小姐,我有未婚妻了。”

“我也有未婚夫啊。”伊丽莎白不以为然地笑笑“:他还是个贵族呢。”


“他叫罗德里赫·埃德尔斯坦,也许下次见面,你就得称呼我为埃德尔太太了呢。”


“小姐,我就是罗德里赫·埃德尔斯坦。”他结巴了,这个贵族小少爷生平第一次结巴。


“那真是太好了!我一直担心他是个老酒鬼或者赌棍呢!”


那天他们在宾朋满座中产生了隐晦的爱意,自有天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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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回不去了。”是伊丽莎白先走出回忆“:先生,那些事早该翻篇了。”


“但火车还没开,我们兴许可以去开瓶葡萄酒,漫无目的的走一会。”海德薇莉家的女儿,是到死也要喝葡萄酒的,况且现在还没发生什么。


刚才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,现在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分了。

“你说那夕阳像不像我们的爱情?”伊丽莎白打趣道“:美的让人发颤。”

“它要落了,小姐。”罗德里赫补充道“:这也像极了我们的爱情。”


“之前看夕阳的那个阳台真漂亮,可惜了。”伊丽莎白自言自语地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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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也已经把家里面清了个干净:看夕阳的阳台、后花园里一起种的花花草草、结婚的婚服……

都没什么必要留着的,让故人陷于怀念中沉溺,让新人陷于尴尬中怀疑。



除了那架大钢琴,那架罗德里赫的私人钢琴。


也不算他私人的钢琴,伊丽莎白曾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摆弄过。

“”


“昨天晚上谁动的钢琴?”

“上帝。”她微笑。

这房子里可就他们两个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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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罗德里赫先生,无论您还爱不爱我,我都爱着您。”伊丽莎白突然无限深情地说。

她就是这样一个人,不爱的人搭理都不搭理,爱的人无论如何都会表达出来。

“我也是,伊丽莎白小姐。”罗德里赫眼底的温柔漾了出来“:欢迎回来听我弹琴。”


罗德里赫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伊丽莎白,他怕亵渎他的神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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嘟——

火车进站的声音十分刺耳。


“时间到了,我先走了,先生。”


伊丽莎白轻快地拎着手提箱落座,对窗外的罗德里赫奋力挥手“:再见啦,我的大音乐家——”

那双绿宝石眼睛明明含着泪,却还是笑得开怀。


“再见。”罗德里赫如梦初醒似地回应她“埃德尔斯坦太太!”


“哦不。”


“是伊丽莎白小姐。”


可那时火车早已开走,她听到的最后一次称呼仍是“埃德尔斯坦太太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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